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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恋湖的传说

时间:2012-10-03 15:20:46 来源:http://www.13co.com 作者:故事大全 浏览下载到手机或本地阅读 悲恋湖的传说

关键词: 悲恋湖 传说

男、女主角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平时却从不表白。久而久之,男主角就有一种“高枕无忧”的心态。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在无意中发现女主角和另一个从未谋面的英俊男子在咖啡馆里喝茶聊天,才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男、女主角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平时却从不表达。久而久之,男主角就有一种“无忧无虑”的心态。直到有一天,他陡然在无意中发现女主角和另一个从未谋面的英俊男人在咖啡馆里喝茶聊天,才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一天晚上,女主角的表哥来了,送来一张双人五日游的招待券,他自己因要大学联考没法去。女主角正愁叫谁一路去好时,男主角陡然从她的衣柜里蹦了出来(?)——就这样,他俩踏上了陌生的旅程。

  次日清早,两人赶上了本次活动的专车。可是让男主角惊讶又气愤的是:那个咖啡馆的情敌居然也在,而且照样女主角的国中学长。看来两人是旧相识、老相好了。他们一路上都开心地、旁若无人地聊着天,把男主角忘在了一边。

  车上其他人分别为:一名男服务生,一位画家,一对商人伉俪,一位医生,一位小说家,一个通俗中年职员,以及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孩。

  经过了远程的颠簸,巴士开到了一座古老的木桥前停下。桥的下面是一遍美丽的湖泊,另一头是个幽静、孤独的小岛。车等放下了人后就开走了。望着车轮的远去,周围一派空旷,每个人心头不由都暗暗掠过一丝凉意。走过大桥,登上小岛,服务生把大家带到了一栋旅馆前,介绍了各个事项后,大家就都住了下来。

  于是,一场充称心外和惧怕的阴谋之旅就此最先!

  布置完毕后,男女主角、情敌、女孩四个年轻人一路到湖边散步。陡然间,湖泊发生了一个惊人的改变。只见整个湖泊的水瞬间变成了鲜血一般的红色,令人好不毛骨悚然!

  过了一会儿,红色逐渐退去,湖水又恢复了原样。世人万分诧异之际,情敌讲述起了一个凄美动人的传说:“远古时代有一对恋人,他们独特相爱。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永远不能结合。于是,他们最后跳进了这个湖中徇情而死。他们的血染红了整个湖泊。从此以后,每到昔时两人徇情的这个时刻,湖水就会变成血红色,这个湖也因此而得名为‘悲恋湖’。”

  女生们一面为这个传说动容陶醉,一面又对适才一幕心有余悸。不多久一行人就回旅馆去了。晚饭时分,大家吃着美味佳肴、聊着天、有说有笑,独特地享福。旁边的收音机放着晚间新闻。这时,一条紧急新闻插播了进来:“请全市各位市民注重,**监狱的死刑犯——号称‘杀人魔杰森’已经逃狱出逃。警方估计,他此刻很有可能已逃入附近的XX小岛,目前正在其周围活动。尤其请XX岛附近的居民注重平安和珍爱。”

  世人面面相觑,手足无措。XX小岛?不就正是这里吗?怎么办好?!女主角小声地问身边的男主角:“杀人魔杰森是谁?”

  “这个嘛”

  “是个独特可怕的杀人魔王!”小说家怀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十五年前出了一桩轰动全国的案件,一个小区的二十几个居民在一夜之间都被凶手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戕害了,凶器据说是一把斧头,而且杀了人以后,还会把其面容毁去,总之是独特的毒辣。这就是杰森干的,  听说他是神经失常的人。想想也是,正常人是绝不会这样的。”

  世人顿时惊呼起来。女主角伤心地呜咽着:“早知道就不代替表哥来了,太可怕了。”

  世人又是一怔。服务生问:“怎么,难道你们俩不是原本受邀请的人?”  于是女主角就把事情的原由说了一遍。但奇异的是世人听后都最先骚动不安起来。参与者之一的职员说:“既然已经到了这里,现在叫他们回去生怕也晚了。但是关于优胜者的角逐他们不能参与。”

  男主角问:“什么优胜者的角逐?”

  服务生解释说:“就是本次活动的最高意义所在啊。看似这只是很通俗的旅游,其实不然。在你们中央会产生一位优胜者,他会得到我们组委会给的优胜会员卡奖励,成为我们的黄金会员,终身享福一切服务。”

  “哦,是这样。”男主角笑了笑说,“好吧,我们原本就不知道这些,也不稀罕,不参与就不参与好了,对吧?”他问女主角。她点了颔首。

  深夜,大家都已熟睡。屋外的路边站着正在小便的职员,“哼,这次的参与者越少越好,对剩下的人也就越有机会获胜了。这个岛在若干年后会建造摩天大楼、飞机场、豪华别墅、旅游景点、GOLF球场。成为他们的黄金会员就能终生享用这一切,它的潜在含金量相当于几千万不,甚至是一亿元的巨额。什么杀人魔,我为了钱是不会在乎的,”他正想着,完全不知道身后已经站着一个黑影。黑影的手上拿着一把亮光光的大斧子。

  “哼哼,最好最好杀人魔真的来,把他们全杀光!”

  斧子悄无声息地举了起来。

  “杀光吧,把他们都杀光吧,杰森。杀,杀,杀!”

  斧子猛地劈下。鲜血飞溅。

  早晨,不知是谁的提议,大家在院子的树荫下吃起了烧烤。正欢时,有什么东西从空中落进了食物中。

  “什么东西?虫子吗?”  “啊呀,那就太脏了,真的是虫吗?”  “似乎不是,红色的。哟,又来了。”

  一人顺着抬头往上看去,“树上似乎有东西。”他站起来,用力朝树杆踢了一脚。轰一声,东西摔了下来,溅红了一大遍。“啊——”尖叫声随即响起,眼前的一幕让大家都震惊了:职员的尸首,面目全非,鲜血从血肉模糊的伤口中渗出着。

  “是杰森,是这个杀人魔干的!”  “他终究照样杀人了。怎么办呀。难道他连我们也要杀吗?”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报警吧!”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句,大家才稍稍从慌乱中回过神来,跑进旅馆打电话。但更令人意外和心寒的是:电话线居然被切断了。“杰森已经把我们与外界联系的唯一工具破坏了。”  “大桥,还有那座大桥呢!”大家又急奔而来,一看:桥也没有了,竟是刚刚被烧毁的。“完了,不能报警,不能逃离,杰森想把我们通通杀光。我们完了,死定了。”

  “不,我可不想死。”商人伉俪中的丈夫对着妻子吼着,“快,我们不参与这次活动了,现在就走也许还来得及。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强,说不定能逃出去。”

  妻子冷笑起来,“走?要走你自己走吧。”

  “什么?”丈夫有点不信任自己的耳朵。

  妻子说道:“我就是为了这次的优胜者而来的,可是一大比钱呐。这样,我就不必等着分你的财富了。”

  “哼,哼哼。”丈夫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气歪了脸。

  妻子继续说:“你根本没打算让我分享你的钱。你半年前就偷偷地把一半财富给你和你前妻的孩子,还以为我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吧,我非要成为优胜者不可,什么事都吓不倒我。”

  “好哇,好哇,你这个视钱如命的女子,幸好我把钱给了我的孩子。”丈夫狠狠地说,“小心别为钱,最后连命也丢了!”说完,跋腿就跑。  其他人也没法阻止,只得回到旅馆去了。一天——就这么在慌张和痛苦中渡过,除了守候商量不出其它什么好方法。

  树林里蹒跚地跑着一个人,从早上到现在一贯在这茫茫林海中打转——他迷路了。陡然,他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妈的。”他气急损坏地骂了一声,“真是倒霉。哼,还有那个女子,早知道当初就不应娶她。等一回去就办离婚,叫她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想到这,他又来了劲,咬了咬牙,打算爬起来。刚一抬头,就看见一把斧头……

  次日正午,大家心情照样很坏。男主角走到女主角身边,劝她多少吃点东西。小说家又抽完了一支烟,环视一下,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如果真的要死,就更应该抓紧时刻善待自己。”他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可饿了,去厨房吃饭。” 这时女孩也站起来,“是啊,一贯这样可不可。我也去拿点什么给大家吃吧。”两人去了。

  陡然,尖叫声从厨房传来。世人急奔而至,只见厨房里一派缭乱:餐桌、锅碗、凳椅、收音机、花瓶……一切家具都被砸得破烂,只有冰箱还立在那里。一种不详的感觉涌进每个人的心头。情敌轻轻走去打开了冰箱门。哗拉一声,一具不堪如目的尸首伴着各种食物倾倒而出。

  “啊,老公?!”妻子悲痛痛恨,捂面大哭起来。

  “难道,”服务生伤心地问,“难道我们真的都要被杰森杀死吗?”

  “我们即不想抓他去立功受奖,也不会把他的行踪泄露出去。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们呢?”女孩问。

  “对他这样一个人来说,谈理智有用吗?”小说家冷笑地反问。

  “为什么这样说?”情敌见他对女性不礼貌,颇为不满的反驳了一句。

  “忘了吗,凶手可是个神经失常的变态。”画家阴险险地说道。

  大家沉默了,只有妻子伤心欲绝的哭声。

  仿佛被这哭声感染了似的,医生也按捺不住,眼禽泪水,“可是……可是我不想就这么死啊!”

  一贯沉默不语的男主角此刻开口了:“大家先请镇静。我有一点觉得很奇异,你们来看。”他走到冰箱边,指着门上稀少的泥土印,“这些是脚底或衣服粘上的土,显然是被死者和凶手中的一个人从外面森林里带来的。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小说家不解地问。

  “为什么凶手要有意把尸首从森林搬来这里,还把这里的东西拆台,布置成凶案第一现场呢?”

  “嗯,这么一说……”小说家点颔首,“也许凶手想有意让我们看见,借此给我们一个警告?”

  “如果真是这样,”情敌说,“那看来杰森做事很有条理,不像是个神经失常者呀。”  ……  ……

  湖畔。男主角静静地沉思着。女孩悄悄走到他身边,拍了他一下:“你在想什么呢?要知道单独行动是很危险的,万一遇见杰森怎么办?”

  “杰森?”男主角徐徐说,“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杰森干的吗?”

  女孩倍感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主角似答非答地说道:“如果是杰森所为,那么……”他邹起了眉,“那么有两点疑问岂非太过奇异,该怎么来解释呢?”

  “哪、哪两点疑问?”女孩不由好奇又略感害怕地问。

  “对于一个逃狱出逃,有时来到这个小岛的死刑犯而言:先是切断电话线,烧毁大桥;而后又是把独自离去的丈夫在密林中成功戕害,再把其尸首搬回这里——杰森对于这里的熟悉程度岂非已经超出了常理?”

  “啊?这的确有点……还有呢?”

  “同样的,杰森一路伧惶逃来,想必肯定是饥饿难耐了吧。但是面对冰箱里那么多的可口食物,他怎么会点滴未动呢?”男主角继续说,“因为这是独特不合常理的行为,我不由要问:难道真是这样的吗,想了很久,可都得不出任何结论。所以我更加嫌疑,说不定从一最先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呢,也许……”

  女孩诧异地抢着说道:“你的意思是,也许根本就不是杰森,而是尚有其人?”

  “不错,极有可能。但是证据还……”正说到这里,陡然间,湖泊变成了一遍血红色。女孩更是害怕,惊叫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憎恶,这血一般的红湖……”。他抬起头看着同样腓红的夕阳,叹道:“又是这个时刻来临了。这个悲恋之湖……”

  “你们?”不知何时女主角站在了他们身后,“我听见了喊声,还怕你们出了什么事呢。没想到竟然……对不起我打扰了,再会。”说完转身奔走了。  男主角想追,但感觉到怀中女孩分明清晰的颤抖,又于心何忍弃之于不顾呢?

  情敌见女主角跑向森林便连忙追去,不一会儿追上了她,“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吗?”

  她抬起头来遇见他温柔关切的目光,心里浮现出适才看见的伤心一幕,“不,没什么,谢谢你。”

  他双手轻轻握住她的双肩,“看见你不开心我也很欠好受。所以请你不要只把我当成国中时的学长,有什么不快乐都请告诉我,好吗?”

  她感到了他双手的力量,陡然更娇羞几分,“学长,你……现在、现在照样……照样觉得……我和她很像吗,你的前度恋人?”

  他愣了愣,眼神变得更深情了,“是啊,很像……”他情不自禁地朝她徐徐俯下了头去。

  她闭起眼睛,但脑中连忙浮现出男主角的脸庞。心一慌,连忙推开他,“照样不可,对不起。”她挣脱了他,转身向森林深处跑去。

  “啊呀,瞧我都干了些什么呀。”他连忙又朝她追去,“别再跑了,太远会很危险的。”

  她一会儿想到心上人,一会儿又想到适才差点发生的事,心里纷乱极了。于是在无意之中踩到了林中的狩猎机关,小腿被木箭射中,血如泉涌。两个男生听到她的呼喊分别从两面赶来,一路护送她回到旅馆。因为无法实时医治,伤口最先不停 恶化。她提议了高烧,甚至出现阶段性晕厥。世人都心含悲意,两位男生更是显而易见。

  可,有一个人从事发到现在都独自坐在墙角一向地画着什么。此人正视那个寡言少语、阴阳怪气的画家。

  女孩颇有责备地嘟囔:“喂,这种时刻了,你干嘛还画呀画呀的?”

  画家不语,笔间的沙沙声更加频繁。

  “请你别再发出这种噪音了行吗?”女孩厌恶地捂住耳朵,“吵得人心烦意乱的。”

  画家照样不搭理,反而怪笑起来,握笔的手也不怀好意地动得更快。

  情敌愤怒了,冲上前去一把掀翻了他的画板。画纸哗啦啦扬起又撒落,败露出三张可怕的画面:树上的职员尸首,冰箱里的丈夫尸首,以及躺在床上已经病死的女主角!“你?!”情敌火冒三丈,紧紧揪住了他的衣领,“干嘛画这种东西?你这个怪物事实是什么意思?而且……而且连她也……混账,她还没死呐!”

  小说家幸灾乐祸地大笑:“闻名的素描画家,原来有独特光明的前途。但不知什么原因,从五年前陡然改变了画风,专画一些让人生厌作呕的死尸、恶魔。哈哈哈,看来这些传闻都是真的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画家已经被揪得喘不过气来。这时,一双手分开了他俩,男主角站在了两人中央。他的脸此时也是愤怒的,但和情敌不同,更多的是镇定和沉着。他撕碎了那几张画,冷冷地对画家说道:“听着!从现在起,我不允许你再画这种东西。若再被我看见,到那时我可不会饶你!”

  画家顺从地俯下身,一张一张拣起画纸。陡然,一幅毫不起眼的通俗风景画引起了男主角的注重。他大喝一声:“慢着!”迅速从画家的手里抢下画纸定睛一看,没错:小岛,旅馆,树林,湖泊,船只?这画上的正是现在所处的地方,这支小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厉声问服务生:“这是画家先生的无心之作,却败露了一个问题。你是本次活动的组织成员,旅馆后的树林中一贯都停有一支船,怎么你会不知道?”

  世人的目光都刷地一齐对准了服务生。他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真对不起,其实我一贯都知道。”

  “我想也是这样。”男主角继续说,“当我们陷入困境的时刻,深知此事的你俩为什么没一人说起?”

  服务生涨红了脸,深深鞠了一躬,“我的确失职了,实在对不起大家。”

  “现在先不管这些,我们快快乘船到湖对岸,请个人带些急救用品来最要紧。”男主角说。的确,眼下没有什么比挽救女主角的生命更重要的事了。

  世人连忙赶到湖畔,果然有一支小船。男主角说:“这船最多只容得下两个人。有谁愿意和我一路去的吗?”其他人面面相觑不作声了。

  小说家轻佻地说道:“这时刻远离群体太危险了。为了个不相识的小姑娘,万一遇见了凶手丢了命,哼,可有点不值啊。”

  “那好吧,”男主角停了停说,“我无权勉强你们。那么请你们至少在我远离的这段时刻里照顾好她。谢谢了。”

  正要上船,情敌拦住了他的去路,“不,照样我去。其实……她之所以会受伤,我有大部分责任。要不是我当时一时冲动,她也不会……所以,”他上了船,“请你留在她的身边,我知道这才是她所希望的,现在也同样是我的希望。”

  男主角猝然感到忸捏,“那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情敌回头对他微微一笑,“她……接下来就托付你了。”

  望着远去的小船影子,男主角的忸捏感更强了。他反复回想着对方适才的一笑,一贯以来对对方的嫉妒与憎恶一会儿没有了。那一笑竟是那般的柔和与安详,可尽管柔和与安详,却让他如此莫名地不安起来。“她接下来就托付你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此刻久久回想着这句话却伴着一股想要流泪的强烈愿望?“等他回来了,”当他坐在女主角的床边时认真地说,“我非但不再憎恶他,还要和他做友人。”

  可是这个愿望再也不能实现了。当几小时后开回来的小船里载的不是什么活生生的人,而赫然是具尸首的时刻,他终于清楚先前那莫名不安的含义:情敌死了,代替了他被凶手残忍地杀死了。悲哀,自责,痛恨……这种种情感最终都化成了强大的愤慨冲击着他的心头,“凶手……”他的双眼仿佛已燃起了火焰,  “凶手,等着吧。你杀了这么多人又危险了这么多人,我承诺肯定要——肯定要把你从阴晦里揪出来!”

  男主角把他认为“凶手尚有其人”的推断公之于众。“但不管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他对大家说,“都不会毫无根据地乱杀人,定是有着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理由。出于这个理由,凶手才要行凶。可以大胆地说,这次活动的参与者,除了代替他人前来的我和女主角两个人之外都不是有时来参与的,而是被凶手或至少与凶手有关的人特意遴选出来的。”

  “什么,会有这种事?”世人躁动起来,“不太可能嘛。我们可都是第一次会面的,以前都互不认识啊。为什么要挑我们几个呢?”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男主角说,“在参与者之间肯定有着什么共同点,只是你们自己也未意识到。所以我想托付大家分别和我单独谈一会儿。我想从与大家的聊天中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第一个是服务生。

  “这次的工作当初是你甘心的吗?”

  “不是,是组织上布置的。”

  “就像参与者的名单一致,都是有人早就定下的?”

  “现在看、看来是的。”

  “有一点我一贯想问你。为什么身为服务生的你明明知道旅馆后有备用船,却宁愿冒着可能失职的危险都不肯说出来?”

  “这……其实是这样的……”

  第二个是画家。

  “那天小说家先生说的关于你的传闻都是真的吗?”

  “什么?”

  “请问五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会让你陡然对死人尸首这类东西感兴趣?”

  “……”

  “还有,你是在看见小船后才会把它不自觉地画进画里。为什么也不在大家需要的时刻说出来?这两件事有着什么联系吗?”

  “嗯,好吧。在五年前……”

  当问完了小说家和女孩之后,男主角才恍然发现天色早已暗了。他感到口干舌燥、疲惫不堪。他穿过长廊想到厨房喝杯水,在幽暗之中险些踢到一个人。“哎呀,是画家先生啊?”他虚惊一场,“黑漆漆的干什么呢?”

  只见画家手捧收音机,耳朵紧紧贴着喇叭听着什么。“我把它修好了。”他诡异地一笑,“而且还意外埠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噢,是吗?什么事还能称之为有趣呢?”

  “不,现在照样不要说。等明天大家都到齐了再说会更有意思的。”

  看着这个原来就怪里怪气的家伙又说着一些奇异的话,他也只好赔赔笑走开了。

  夜深人静的时刻,画家仍兴奋地抱着收音机。“嘿嘿……”他怪笑着,“很有趣,太有趣了。”

  嵬峨的黑影子已从沙发那头走近。

  “快天亮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说了。”他继续说着,“太有意思了。嘿……”

  斧子对准了他猛劈下来。他闷声倒地。黑影子走上前,揭下**。

  “啊——你?是你?”他睁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这是……为什么?”他得到的回答是冷笑及——死亡。

  清早。世人在厨房正呆立着:鲜血、尸首,一地的画纸和破收音机。随着又一个人的被害,幸存者们的惧怕也就更多,猜疑也天然更多了。

  “这小不是说了吗,凶手未必是杰森。”小说家指指男主角说,“我看,也许就是我们这些人中的一个。”

  医生惊呼:“你、你胡说什么呢?”

  “哼,难道不是?”小说家点起一根烟,“为了成为优胜者,竞争对手不是越少越好吗?别看你一副面善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你杀的。”

  “你不要太过分了!”医生气得急喘,“昨晚我、你、服务生和女孩四人不是一路睡在客厅里过的夜吗,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吧好吧,我只是说说而已,何必认真呢?”小说家转头对男主角说,“看来我们四个的不在场可以互相作证。该轮到另外三个了。”

  男主角说:“我昨晚上一贯在护理室陪着女主角,她可以作证。而她严重的病情自己就是个最好的证明。”

  世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合地落到了商人伉俪中的妻子身上。“怎、怎么,你们嫌疑我?”她退了两步,“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光说可没用,”小说家追问,“昨晚案发时你在干什么?”

  “昨晚我一人在房里,想起我那被害的丈夫哭了整整一夜。”

  “也就是说,”小说家笑了起来,“没有不在场证明啰?得了吧,其实像你这样爱财如命的女子能对丈夫这样无情,还会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小说家刻薄地嘲笑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没有杀人,我不是凶手。”妻子快哭出来了。

  “不要争了。”男主角说,“从卧室到厨房得经过一条长廊,而通过对面护理室的窗口正好能看见。我们去问一问就能有答案了。”

  “不,没有人。”当女主角清楚大家前来的目的后必定地回答,“昨晚前子夜男主角一贯在陪我,后来他累得在床沿边睡着了。可我因为腿伤疼得厉害怎么也无法入睡,就一贯望着窗外。我可以必定那条走廊上没有任何人通过。”

  “听见了吧?”妻子如释重负又恶狠狠地对小说家说,“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其实,不通过走廊也能进厨房杀人的。”小说家猝然说,“你只要爬下卧室的窗从湖里游到厨房后窗,就能跳进去杀人了!这样,岂不就不会出现在走廊里的吗?怎么样,你就是这样作案的,我说的没错吧?”

  “你这是栽赃,是诬陷。我……我真的没做过。我根本就不回游泳,……”

  “哼哼,就算你不会游泳,抱个木头或皮箱也能渡河的吧?”

  “不,不对。我决不会这样干的。其实告诉你们吧,我……我很怕水,怕到宁死也不会下水的地步。所以……”

  “就光你说,谁知道呢?”

  “不过,若对于一个真的不识水性的人来说,这的确风险太大了。”医生插嘴说,“这就又让我想起了古希腊神话中的‘阿米亚之板’的寓言故事。这样的事……也曾经在我自己身上发生过。……”

  小说家却未理会,抓起妻子的胳膊,“可是现在除了你最可疑之外还会有谁呢?别再装了,快承认吧,你这个杀人魔!”

  “不,不!”她挣扎着,“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呀!”

  “摊开她,她没撒慌。”男主角猝然说道,“她不是凶手。请想一想:从这里是能看到走廊没错,但也要一贯看着才会知道有没有人通过。在事先并不知道女主角事实会不会一贯谛视的情况下,刻意地绕个大圈去杀人——这种解释未免太过牵强了。而且,”男主角顿了顿说,“她所说的怕水一事,我想也是千真万确的才对。夫人,你之所以会这么怕水,若我想地没错的话,也是因为五年前乘坐的‘皇后号’客轮沉没事故发生后得了‘恐水症’吗?”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她惊讶之极。

  男主角未回答,却又转问医生:“医生先生,生怕你也是昔时那场可怕事故的经历者吧?”医生叹了口气,点颔首。“看来没错了。和其他人告诉我的一致,你们几个人都是那条船上的乘客。五年前的‘皇后号’就如TITANIC 一致,发生了灾难性的失船事故,你们虽然有幸逃过了劫难,却都因为这次经历不约而合地患上了‘恐水症’,从此独特惧怕水。所以说,要夫人下水去杀人是不可能的。”

  争论就此不了了之,世人又回到了大厅。  “医生先生,”男主角说,“我想和你单独谈几分钟可以吗?”两人进了一间空房间后,他问:“你适才说的‘阿米亚之板’是个什么样的神话故事,而且还说同样的事也曾发生在你身上,能不能都告诉我呢?”医生郁闷着,又叹了口气,最先娓娓道来……

  谈完后,他紧接着来到了厨房。这里是画家被害的第一现场。“收音机……”他自言自语说,“为什么会坏第二次呢?”他沉思了一会儿,暗暗点了颔首:看来的确是这样。可是凶手又怎么会知道……想到这里,他陡然扫视起整个房间——紧闭的门窗,严实的布帘。他皱起了眉头,又想:应该无法看见才对,……啊,难道……他似骤然想起了什么,最先寻找起来。查遍了几乎每样家具,最后注重到墙上挂着的壁画。他爬上椅子把它摘下翻过来一看,顿时眉结松了:果然如此。他兴奋地笑了一笑:我知道作案的手法了。不过,还剩下一个问题。他那刚刚舒张开的眉毛又连忙紧锁住:只要弄清这最后一个疑点,就能知道他们之中谁是凶手了。但是……

  正想到这里,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而近。女孩奔了进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快……快点去,她的……她的伤口又……又……”两人随即冲进护理室,只见女主角表情痛苦,手捂着小腿,伤口正在向外淌血。

  “伤口又恶化了。”医生焦急地说,“可恶啊,身为医生的我现在却什么也不能做。”

  “说这些有什么用?”小说家扔出一条手帕,“小,照样先拿这个帮她包扎吧。至少可以暂时止住血。”

  男主角感激地向他一含首,拿过手帕包扎起来。“你再忍耐一下,肯定会挺以前的。”他对她说道,“我就要找到迷底了,信任我。”说着,目光又落到了她的伤口上,猝然一动容,“小说家先生,”他指着手帕上绣有的两个字,问道,“它们是什么意思?”

  小说家笑了笑:“喔,是我的本姓。我现在用的名字只是个笔名而已。”

  他目光一亮,“也就是说,手帕上的才是你真正的姓啰?”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好吧,现在都清楚了。”他猝然挺直身子,像终于解开了一个大包袱,却又同时神气严肃地重重说道,“大家,我知道这一切的实情了!”

  “小!你说要我们最后配合一次就是这种事吗——整夜不睡,大家围坐在一路?哼,简直蠢透了。”

  “小说家先生,请你别大叫大嚷的好吗。这可是不再让凶手有机可乘的唯一方法了呀。”

  “欠好意思,我可要失陪了。”

  “你要去哪里?”

  “到小木屋去睡觉,别拦我!”

  旅馆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人影独自走出来,匆匆进了坐落在旁边不出五米远的小木屋。

  这时刻,不知从何处无声无息地钻出另一条黑影,手握斧子,尾随而入。幽暗中,黑影隐约看见躺在床上的人,抡起斧子砍了下去。顿时,羽绒纷纷扬扬地飘飞。黑影大怔,方知这并非真人,只是摆成人形的被褥而已。

  “不许动!”陡然身后的暗处爆喝一声,黑影还未回神,连忙被四面八方冲上来的人按倒在地,死死不能动弹。灯亮了,男主角严肃地站着:“是时刻了,这一切该结束了吧,凶手!”凶手挣扎了几下,却被按得更紧。

  小说家道:“喂,小,果真如你所料嘛。我倒一贯都有些佩服这个杀人不露马脚的凶犯,但现在我更佩服你了。但到底……”

  “我知道,”男主角说,“我知道你们最想知道来去脉。好吧,我现在就来为大家解答一切——

  “首先,各位回想一下刚到这里的头两天。第一件杀人案是当晚发生的,紧接着是商人先生被害。到此,我们都理所当然地认定凶手就是杰森。为什么呢,因为在第一天用餐时大家都听见了收音机里的新闻报道。可我很快感到奇异:为什么有时逃来的杰森对这里如此熟悉;而且被远程追击的逃狱犯本应十分饥饿才对,但他却不吃事物。出于这两点,我最先嫌疑凶手的身份。另外还有一点也让我不太清楚:凶手杀了商人先生以后为什么要特意将其搬回厨房,并把那里布置成凶案第一现场。这一点我是直到适才才终于弄清楚了。

  “这么做,其实是个高明的障眼法。凶手真正的目的就是破坏收音机。但只摔坏一个收音机岂不是显得太奇异了吗,于是就索性拆台整个屋子,假装成格斗后的样子。而让我知道凶手这个目的的正是昨晚的凶案。昨晚画家先生意外埠把收音机修好了,想必这也出乎了凶手的意料。于是,他杀人以后仓促之中来不及再细细布置现场,只好匆忙地把收音机再次砸坏了。

  “凶手为什么要两次破坏收音机呢?难道它的存在会对凶手不利吗?我陡然想到画家先生遇害之前曾对我说他从收音机里听到过一件‘趣事’,而跟着就遇害了。我想现在你们都应该知道了:那天大家听到的关于‘杰森逃狱’的报道根本就是一则假新闻。若我猜得不错,凶手那时趁人不备,把录有假新闻的磁带放入收音机里播出来,有意让大家都听到。这样,就如后来的事实证明,被一件件凶案吓惊了的我们都毫不嫌疑地认定凶手就是杰森,却间接得袒护了真凶。而画家先生正是听到了真正的新闻——杰森并未逃到这里又或是根本就没有逃狱——这点我们现在不得而知,总之是知道凶手不是杰森。于是害怕败露的真凶立即杀死了他,并且又一次彻底地毁了收音机。

  “其次,我说过,凶手不会没有理由地乱杀人。之所以要对付你们肯定有原因。而这个原因就得从隐藏着的共同点里去找。为了了解这个共同点,我分别和你们谈了话并获得了有用的信息。大家可曾还记得:画家先生和服务员都知道有条备用船却都保密。后来他们才告诉我,原来他们五年前都乘坐过统一艘船,而且发生了失事。死里逃生的他们因此都不约而合地患了‘恐水症’。可一个大男人居然怕水又不敢坐船这种事让他们觉得很欠好意思,才会久久不愿说出来。然后我又发现原来其他人也都在五年前乘坐过那条船。这个就是你们的共同点。不过光有这些还不够,于是我又琢磨着潜在的其它共同点。所幸的是,很快就有了眉目。

  “你们请看:参与者之中——除了我和女主角两位代替者之外——包括原先受邀的女主角的表哥在内,姓氏的发音缩写大都是S.K.而困绕的是:不是S.K 的一贯都有两个人。这就让我无法判断真凶事实是哪个人。但就在今早我有时发现了小说家先生的本姓。原来这个姓的缩写也是S.K.因此,最后的困绕也随之而去了。”男主角倒吸了一口气,指着地上的凶手,厉声大喝,“一贯以来,带着**、佯装无辜、伪善地隐藏于世人之中的真凶,正是那个唯一的姓氏缩写不是S.K 的人——就是你!”

  随着这一声喝,小说家拉落了凶手的**,凶手的真面目赫然呈现在世人眼前:不是他人,居然是本已死去的情敌!!

  世人大震。女主角更是瞪大了眼睛,“学……学长不是……,那、那么上次的那具尸首是……”

  男主角叹道:“生怕……是你的表哥。”

  “什么?!”

  男主角最先继续说道:“虽然至今我照样不清楚你事实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你很想杀死这几个人是不容置疑的。看来你也为此做过长期的精心策划。但是,当你在第一天获知目标之一因为考试而找了我和女主角代替前来,我想,当时外面若无其事的你其实在心里肯定独特地意外和生气。后来备用船事件公开以后,生怕会因此破坏计划的你装得高尚无私,使我们都以为你是孤身前去找救援了。其实你是又一次去丧心病狂地杀人。可能你用自己隐藏的移动电话或者到湖对岸以后用公共电话打给女主角表哥,随便编了个理由将之骗来后杀落。又把自己的衣裤脱下,穿在死尸身上,再剁烂其面庞,让人无法识别真伪。最后用船把尸首装回这里使我们都以为你也遭到了毒手。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更加自如地藏与暗中来完成以后的计划了,我说的没错吧?

  “到此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依然是出在昨晚的凶案上。画家先生跟我说收音机一事的时刻周围并无他人,对此我可以必定。所以知道收音机已好的人只有我们两个,那么立即杀人灭口的凶手又是如何知道的呢?一种可能是偷窥。但经过我的搜检以后发现窗子都是紧闭的,帘子也遮得很严,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而另一种可能就是窃听。不出所料的,我在壁画后找到了窃听器探头。”说着,他拿出了这个小仪器示众,“凶手正是一贯运用着这个东西才会对屋内的事情了如指掌。但嘲笑的就是,这也恰恰成为了让他自己实情毕露的工具。为了让你自投罗网,我们合演了一场戏。小说家先生假装吵架后独自远离,而清楚听到了的你以为良机以到,却不料正中了我们的计,成了瓮中之鳖。”

  情敌始终都没有作声。现在的他完全没了先前那样的英俊潇洒,取而代之的是凶狠的、狰狞的、甚至邪恶的表情。

  “他根本就是个疯子!”有人恶狠狠地骂道。

  “我不这么认为。”男主角平静地说,“事到现在能给出最终解释的,就只有你自己了。难道你还想隐瞒下去吗?”

  “哼哼哼,哈哈哈……”情敌猝然大笑,“一点都没错,你全说对了。”又猝然,他的神气变成了无限的悲哀,“我这么做……是为了莹子——

  “我和莹子从小都在孤儿院长大,无依无靠的我们一贯穷困而幸福地生在世。到了我16岁那年,我被一个企业家收养,后来养父发了迹,也就是现在这个小岛的开发商。15岁的莹子也被另一户人家收养了。我们……我们一贯都是这么地相爱,但……但他们却全力反对,还敕令我们从此断绝一切来往。不过,尽管被家长们阻止,我们依然想尽方法,执着、忠贞地偷偷交往着。可就在5 年前的一天,莹子的养爸妈偷看了她的日记知道了此事,大动肝火,狠狠地毒打了她。为了和命运抗争到底,再也无法忍受的我们决定私奔。我们都计划好的:她乘船来,我在码头接,然后就可以闯天际海角,永远过两人世界了。可是……可是……”他哽咽了,强压住巨大的悲痛,颤声说道,“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乘坐的‘皇后号’居然失事了。后来我在打捞处找到了她。她恬静地躺在那里,睁大双眼看着我,手中紧紧揣着一块刻有SK的标识牌(注:日自己常用于刻有自己名字的小金属牌)。这就是她最后留给我的唯一暗示和心愿。没有了她我本不能活,但我从此却要为了复仇而活下去。不管会支付什么代价,我承诺要杀了这个姓SK、一致坐过船的人。因为正是他,将我的莹子——这终身永远、唯一的爱人——害死了!但苦于不知道谁才是真凶的情况下,身为殷商养子的我便利用职权策划了这次的旅游。借‘巨额优胜者’的诱惑把你们都骗来这里一切杀光!你们之中总归有一个是昔时害死莹子的真凶吧,嗯?混蛋!!”

  “别说了!”陡然,医生摊倒在地上,“你要找的人……看来是我!”

  “什么,是你吗?”情敌恶狠狠地盯住他,叫着。医生抖动着双唇,两行泪水徐徐地流下,想说的话似有千斤之重难以启齿。

  “是‘阿米亚之板’吧?”男主角轻轻叹了口气,“医生先生曾告诉我这个神话故事,现在我来讲给大家听吧。古希腊时代,传说人人间遭到了一场仅次于‘诺亚方舟’时代的滔天洪水。有一名男人抓住了身边的一块木板才幸免于难。但他又发现就在不远处正有另一个人在挣扎,那个人也向他这里游来。可是只能勉强承受一人重量的木板岂可与第二人共用。于是这名力求自保的男人把另一人硬生生地推开了,而后者没多久就淹死了。”

  医生早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是我……是我杀死了那个姑娘——”当失事发生以后,我正坐在救生船的最后一个位置,心情沉重不堪。陡然,我发现在附近的大海里正有个姑娘还在水里挣扎。她也看见了我,努力向我伸着张大了的双手。我抓住她想拉其上来,可是早已超重的救生船根本无法再承受任何一点多余的重量。刚一拉她,船身就严重倾斜。如果翻了的话,我们这一船十分困难逃生的人可都得死呀。出于无奈,我犹豫再三,最后只能……只能……摊开了她。她又拼命地抓住我的皮箱,我实在没有别的方法,眼看船就要翻了,只好用力把皮箱一扯。于是……她只抓落了我的标识牌,一点点沉下去了。我……“

  “啊——”情敌发疯般地乱吼,“是你!是你!你杀死了莹子,毁了我们的一切!我要杀了你——!”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使他猛地一跃,推开他人。他从身上拿出一个小按钮,“别动!我全身都绑满了炸药。我要和这个凶手同归于尽!”

  “啊呀——”女孩尖叫起来。

  服务生抱头蹲下。

  小说家此时也无半点轻佻之态,一动不动地怔在那里。

  妻子早已逃出门外。

  \\\' 不要冲动,这样不值得。“男主角吼着,”莹子也不希望你这样啊。“

  情敌也吼着:“莹子会理解我的。我们的爱有多深,你们这些人是不会懂的。”

  医生流泪着:“其实我是万不得已的呀,我不想这样做的。为了弥补这终身的罪恶,我……一贯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治病救人,就是……就是为了还这笔债啊!”

  “住口!”情敌愤怒地打断道,“你是可以悠闲地做一辈子医生,可莹子……莹子却永远回不来了!这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那么你来杀我吧。我背负着罪恶感、生不如死地活了这些年,但对你还不够偿还的话,你就杀我好了。反正,我活得太累,死了反而是种解脱。”

  三个人都半疯狂地竭力喊叫着。旁人都仿佛早已成了局外人,无力再干涉进去了。

  陡然,一声轻轻柔柔的呼唤却让他们一会儿恬静下来:“请你停手吧。”女主角似乎已经忘怀了伤痛,强站在那里,双眸闪动着晶莹的泪光,望着情敌,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学长一贯都是个……那么……那么好的人啊。”

  情敌呆住了,神经仿佛已有了些错乱。他愣愣地、惊诧地、喜悦地、深情地望着她,百感交集,“莹、莹子?”

  “我实在不愿看到……这样的你。”

  “……”泪,从他的脸庞挥洒而下,“啊——”陡然,他发了疯,双手抓头,长长得爆吼一声,破窗而出,直奔悲恋湖而去。

  男主角迅速追去,只见炸弹在湖中央爆炸,冲起一阵火烟,鲜血跟着一点点散开。此时虽不是悲恋湖变红的时刻,但奇异的是,那血竟然也逐渐地、逐渐地染红了整个湖泊。

  数日后的一天。茶馆里坐着三个人。

  “我想给你们看一致东西。”女孩说着,从口袋里小心地拿出一张照片,“这是我当时在警方收拾他的行李时发现的。初看时吓了一大跳,所以觉得非要给你们看一看不可,就悄悄带出来了。”

  “啊呀,这不是他和他爱人莹子的合照吗?”男主角拿过来一看,惊道。

  “是啊,不过请再翻过来看一下反面。”

  男主角照做了,看见写有一行细小的字,慢慢读道:“‘九四年春天,和妹妹一路摄于北海道’。和……妹妹?”

  “什么?”女主角惊呼一声,“莹子是……”

  “对。你们还记得那天,他在湖边给我们讲的‘悲恋湖传说’吗——远古时代一对不能结合的恋人在湖中徇情了。因为他们正是一对亲兄妹啊!”  ……  ……

  夕阳下,男主角搀扶着尚未痊愈的女主角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抬头望了望天空,轻轻一叹:“又到了夕阳西下时,想必悲恋湖此刻又红了吧?”

  “嗯。”

  “真没想到,原来学长是这么的不幸和痛苦,致死不渝爱上的恋人居然是自己的妹妹。不过,莹子倒真的和我很像呢,难怪学长一贯这么说。”

  “是啊是啊,也难怪他老对你那么好了。”

  “你还吃什么醋呀?”

  “胡说八道,谁说我吃……吃醋了?”

  “但话说回来,如果我也像莹子一致遇难了,你……你会怎么做?”

  “……”

  “你会为我……怎么做呢?”

  “不会的,因为我不会让你遇难的。到时刻我肯定会有方法的!”

  余辉下,两人的身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融合在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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